男人蹙眉这才缓缓的说道。他有些记不清了,有些犹豫的开口。
“陛下曾赐过一个镂空的香囊?”
喜中呼吸顿了一顿,好像的确是有一个什么香囊,做工极其精巧。
“有的,怕是在家中的库房里面。”喜中恭恭敬敬的回答。
“你明日取了,给夫人,叫她今后不必再绣香囊了。”
御赐之物比任何时兴的香囊都要更珍贵难得,何必熬到这个时辰?
喜中面露喜色这才点了点头。
大爷从小到大都是被当成王府的继承人培养,从在王妃肚子里面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这一辈子得肩负王府的兴衰荣辱。
他伺候爷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像爷那么吃苦耐劳的人。
成婚那么多年,爷终究是为了王府为了军营,冷淡了夫人。
眼下爷能够把心思花在夫人的身上,喜中觉得那自然是极好的。
“还有一套布料,流光溢彩,想来女子都是喜欢的,难得可贵,要不然一起送给夫人?”
喜中试探性的问,他抬头看了一眼秦骁印。果不其然秦骁印蹙眉,似乎都没想起御赐之物之中还有这种布料。
“嗯。”他轻点了一下头。
等到回来的时候,白吟已经躺在床的里侧,睡得半梦半醒。
旁边的人浑身带着一股水气,原本身上的酒气,也被松木的熏香取代,白吟掀开眼皮瞧了一眼秦骁印,这才仿佛没看见似的,又闭上了眼。
男人的手就这样搭在她的腰上,姿势格外的霸道,仿佛白吟是他个人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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