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彻底睡过去之前,靳泽听到淮言小小的声音。
“所以,哥哥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哦,言言不想和哥哥分开……”
说到分开两个字的时候,青年的眉头皱起一个小小的川字。
靳泽耐着性子,等淮言睡着后,将他眉头的川字一点一点抚平。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他说吗?
他的手指从青年的额头向下,轻轻拂过对方好看的眼睫,拂过小巧的鼻子,又落在柔软的唇上。
在触到那两片柔软时,靳泽的手指不自觉用了些力气,看着青年淡红的唇慢慢染上更加艳色的红。
直到淮言因为不舒服而发出一声轻哼的抗议,他才如梦初醒触电般松开了手。
他要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说他这个恐同的直男,只是因为上次在言言被人下.药后抱了一下,就控制不出地生出了非分之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肖想你,想占有自己的弟弟吗?
他怎么能,又怎么敢?
今天出现这种意外,没有被怀疑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但要他怎么敢去赌,赌每一次他都能逢凶化吉,赌软玉在怀他永远都能做柳下惠?
皎洁的月光从没关紧的窗帘缝里照射进来,有一丝恰好落在青年的侧脸上。
因为喝了点酒,青年的脸颊上有曾匀称的薄红。
靳泽几乎忍不住低下头去,却在离对方不足一寸的地方堪堪停住。
他的手指刺破了手掌,才将自己的神智拉了回来。
翻身下了床,靳泽摸来了打火机和烟,走到了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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