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节目组给的耳钉不舒服?那明天公演可以不带耳钉吗?”时哲问他。
“不可以不带,我的组是vocal组,我们公演舞台肯定会切很多近景特写。我不带耳钉会影响小组舞台整体效果的。”
虽然贺洲的耳朵很不舒服。
可是再不舒服再难受,善良体贴的小练习生宁可自己偷偷掉眼泪,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而影响整体舞台效果或是拖累组内其他人。
时哲低头在小练习生耳边忽然问:“这样好点了吗?”
他的嗓音低沉质感,像是玉石落入湖水那样好听。
贺洲愣了一下:“哪样啊?”
有点不明白时哲说的是什么意思。
过了好几秒后,笨笨的小练习生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时哲握住了。
时哲宽大温暖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
就像上次自己在医院陪时哲缝针时,自己握着时哲的手安慰时哲那样。
意识到时哲是在安慰自己后,小练习生当然不好意思说不好。
他只能声音软软地告诉时哲说:“哦,耳朵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可是时哲握我的手握得好紧。
他就算是为了安慰我,他也不用握得这么用力吧。
我的手指都被他握红了……
?
当天傍晚时分,时哲向工作人员申请离开男团练习基地几个小时,出去一趟处理一些私事。
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只有极少数的工作人员知道。
……
第二天是正式的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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