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没有实质的进展,但扁桃体已经肿得发不出任何一点嘶哑的声音了。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体力有这么差过,脚撑不住,手臂也在发抖,身体哪哪都会疼, 呼吸也不顺, 步调完全是乱的。
她只是听话地让他指挥她, 引领她。
“先……先生……”
“放轻松。”
“是这样, 对,很乖。”
“阿漓乖。”
……
他会奖励她, 像奖励一个听话又忠诚的士兵一样。
他的奖励,是让她第一次感受到的东西,她才知道,原来造物主把人的身体造得奇妙又伟大,那些摩挲和亲吻,就足以让她缴械投降。
再后来,她实在是太累了,陷入沙发里的梦境。
她只记得,那一夜外面一直在下着雨,大雨把她的那些经过几年生长出来的植物都打折了。
*
身边的姑娘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轻轻地抬起他被枕着的那只手,光着上半身,坐了起来。
窗户对外开着,玻璃上还有刚刚的人影和杂乱的呼吸晕染。
他蹙起眉头,从茶几上抓过一支烟,点燃后,握在另一只更远离她的手上,瘫坐在沙发上,手臂横亘在沙发背上。
他的烟瘾在另一种欲/望释放后来得更汹涌。
他终于抽到了烟,半条命算是续上了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那另外半条,估计要折在她身上了。
他没想过自己这么失控的。
不管他承认还是不承认,他不知不觉地就对她有那种禁/忌的渴望,他怎么能对一个在他眼皮子底下长起来的小姑娘有那样龌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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