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哪里敢在陆伯山面前摆王爷的谱,也道:“小婿送岳父大人!”
陆玉庭嫌弃的撇嘴又皱眉,瞧这狗腿的模样,这会儿怎么不嚣张了?丢脸,太丢脸了。
真该让师傅瞧瞧他这徒弟是什么德行,鬼谷一脉的脸全让他给丢光了。
赵恒目送着岳父和窈窈上了马车,待马车走远,才看了眼旁边的陆玉庭:“你不是要回家?”
陆玉庭哼了一声:“多事!”
他这鞍前马后的都是为谁做事呢,还有脸问他。
赵恒想到上一世陆瑶说陆玉庭溺亡的事,唇瓣动了动道:“你自己最近也小心些!”
溺亡?这明显就是被人算计,陆玉庭是会凫水的。
以前两人跟着师傅一起游历的时候,可没少一起在河里洗澡。
陆玉庭在水中至少能憋气一炷香的时间,溺亡,怎么可能?
陆玉庭转身往回走:“放心!”
赵恒也转身,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房间走。
回去时,露浓已经让人将桌子都收拾好,重新换了桌布,放了两壶温好的酒。
“只怕拓跋弘还在京中!”赵恒淡淡挑眉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以拓跋弘的性子,很有可能如此做。
窈窈说,上一世大齐内乱便是因昭华的事而起。
照此看,这拓跋弘显然是吃瘪后不死心,借此挑起内乱。
“难道拓跋弘在京城还有其他势力?”陆玉庭显然也是认同赵恒的话。
京城各大城门他都查过,并未见过拓跋弘和他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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