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欸了一声:“你身体好了吗,别太累了。”
想到这个人昨天打工今天也打工,搞不好一天到晚除了上课就是打工,估计身体就是这么垮掉的,盛西浔问:“你很缺钱吗?”
问完他又很是懊恼。
这简直是废话,无论是梦里,还是他眼前的温淮期,看着就很缺钱。
温淮期点头:“很缺很缺。”
盛西浔犹豫了几秒,问:“那你爸爸妈妈呢?”
那个梦翻来覆去全是疼痛的爱情故事。
盛西浔的大部分记忆都用在保存对打胎出国的深刻上了,具体的家世背景反而不太了解。
温淮期上的资料显示父母都不在身边。
毕竟是小陈临时发的,也没有特别具体,顶多让盛西浔看个大概。
白纸黑纸和本人,总是不太一样。
温淮期:“我爸进去了。”
他好像还没完全缓过来,盛西浔注意到温淮期捏着水杯的手都很紧绷,好像还是很难受一样。
盛西浔更内疚了:“没事,我随口问问,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
温淮期比他大一岁,因为从小负担很重,气质也显得成熟很多,一眼看他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仿佛每一寸骨骼都在渴望急速生长。
他笑了笑:“但我想回答。”
他刚才又咳又是缺氧,盛西浔很怕下一秒温淮期就没气了,变成一张黑白照片。
温淮期:“但我家里的确条件不好,人也没什么朋友,长得也一般,可能不太适合和你在一起。”
他的声音声音还有点断断续续,好像含着什么。被外面的音乐切割得有点细碎,足以让盛西浔心里泛起微微的痒。他觉得难过,下意识地否认,伸手握住温淮期的另一只手:“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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