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你可认罪?”
“.......不认。”即使是这样,引鸳还是打算垂死挣扎一番,让秋君药都不得不开始佩服他强大的心态:
“陛下何出此言?”
秋君药挑了挑眉,将那瓶毒药丢到了引鸳面前,拍了拍刺痛的胸口,问:
“那你可知,这是什么?”
“不过是臣前几日感染了风寒,所以找太医给臣开的药罢了。”
引鸳神情镇定:
“陛下问这作甚?”
“引鸯,你是不是真的当我是傻子?”
见此,秋君药不得不沉下脸来,明灭的烛火照在他盛怒的面容上,无端让人胆寒:
“这里面是不是治风寒的药,你心里最清楚。”
秋君药说:“何况邱太医作为太医院之首,想要查近日里某位太医当值的时辰和次数再简单不过,如果你这几日并未找太医开药,又该当何罪?”
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话,将引鸳说的哑口无言。
他的神情终于变了,面上的血色缓缓退去,半晌,才咬了咬牙,问:
“陛下为何要疑心臣妾?”
他话刚吐出,一串清泪就从眼底滚了下来,当真是梨花带雨,令人怜惜:
“臣妾对陛下之心,日月可鉴,连侍疾时都毫不懈怠,难道陛下要因为臣妾撒的一个小谎,就要治臣妾的罪吗?”
说完,他还垂眸抽噎了几下,倔强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眼睛红红的,像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兔子,模样看上去让人心一软,几乎不忍苛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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