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心直口快的妇人也忍不住又出声道:“我们这村子也不是个例,内城中现在已经失去房子的旗人没有一万也有六、七千了。”
“挨着京郊的村落中旗、民混杂的多了,朝廷倒是想得挺好,用内城与外城牢牢的将旗人与民人分割开,想想也知道这是多不可能的事情了,人家民人虽然没有旗人听着有面子,但人家可以经商、务农、做匠人的,只要勤劳肯干,谁家的日子过得不是红红火火的?就我们这种家里做不了官,也没有兵丁的贫困旗人家庭被八旗制度给坑惨了!皇帝老爷这个不让俺们干,那个不让俺们干,俺们还不如重回东北那疙瘩,去打猎也能不时往饭桌上添一顿荤菜呢!”
“行了,孩子他额娘别再说了。”
狗蛋他阿玛抬起胳膊拽了拽自己妻子的袖子。
东北妇人说着说着,眼睛也红了,用粗糙的双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她是一个朴实能干的女人,夫君残疾、婆婆、公公卧床,家中只有她一个劳动力,她家里家外两手抓,还得在农闲时拼命打零工抚养俩孩子,如果不是家中还有几亩旗田,那是真没有活路了,一家老小直接饿死好了。
听到旗人老头与妇人这些诉苦的话,老爱一家子心上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康熙转头看向一直跟在身后充当背景板的心腹太监,梁九功忙心领神会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双手呈递给了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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