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涩然。
倘若大郎他一开始就长在侯府,哪里会需要为这碎银几两头疼?
等到翌日,徐瑾瑜也起了一个大早,用一上午练完字后,徐瑾瑜坐到了徐母的旁边,请教道:
“娘,您能不能也给我描几个花样子看看?那位姑娘家中有老人过寿,您看什么花样子合适?”
“过寿啊,松鹤长春,福寿仙桃……”
徐母说了一长串,徐瑾瑜选了几个,拜托徐母画出来后,又拿着竹丝开始研究怎么把这些寓意吉祥的图案用竹丝制作出来。
这事儿徐瑾瑜做的还算熟练,他虽然不管前世今生,都有过目不忘之能,但是于亲缘之上总是淡薄。
现世时,他自小父母便离了婚,谁都不愿意接受他这个烫手山芋,只能今天这个亲戚凑一口,明天那个亲戚睡一宿。
而这手编织手艺,也是徐瑾瑜给一个捡破烂的老太太捡了一个月的瓶子,她闲暇时候教给徐瑾瑜的。
后来,徐瑾瑜靠着编一些花儿朵儿,鸟儿兽儿去兜售,勉强让自己有了学费,生活费。
再往后,便是靠奖学金和学校补贴过日子了。
徐瑾瑜也没有想到,重来一次,还是这门手艺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这或许就是过目不忘的好处了,不忘苦难,也难忘技艺。
过了三日,徐瑾瑜有了新思路,既然不能直接编出来,那便试试拼装。
他请赵庆阳将竹丝劈的更细一些,竹丝坚韧,弯折曲拐,亦可以保证其不易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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