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绝嘴快说完,才想起自己面前的少年是什么人, 不由咬了咬唇:
“我, 并非有意的……”
徐瑾瑜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却是回身看了一眼京兆尹府, 意味深长道:
“对上宽仁,对下昏庸, 尤其是在京畿重地之处, 你真以为是一件好事吗?”
徐瑾瑜当然知道为什么换了京兆尹,毕竟, 如果没有京兆尹草草定案, 花月楼那场让“意外”二字变得可笑的灭楼大案如何会发生?
不过, 徐瑾瑜也没有想到圣上的处决会来的这般迅速,而今也才不过十几日罢了。
但也因此,对于以后要效忠的是这样一位圣明之君, 徐瑾瑜心里还是比较松快的。
君圣臣才能贤。
京兆尹能管理京畿重地, 也应是圣上的心腹, 但圣上仍能毫不含糊,大刀阔斧的更换自己的亲信, 除了需要果断外,更需要一定魄力。
如果说成帝因为徐瑾瑜的断案之能颇为满意,那么徐瑾瑜此刻见到京兆尹能这么短时间换人,也觉得十分满意。
只不过,徐瑾瑜这话一出,楚凌绝便抿了抿唇:
“话虽如此,可是勋贵终究和其他人不同,若是一概而论,那先祖那么多年的努力又算什么?”
徐瑾瑜听了楚凌绝的话,不由笑了:
“荣华富贵,取之不竭,享之不尽还不够吗?你可知道,我当初入学东辰的束脩,亦我一根竹丝一根竹丝编出来的。
平常人家努力一辈子,可能换不来勋贵府里一个花瓶的银钱,祖辈留下的东西,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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