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顾培全知道,但他长在国外,没有见过灵丹堂,甚至没有进过药堂,他想象不到那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也不会有太多的共情。
直到此刻,望着那半块被烧焦的匾额,以及墙上那行字,他突然能理解,为什么他父亲对ri本人总是怀着刻骨的恨意,且一生之中,绝不与ri本人交往了。
林白青适时问:“要不要上楼看看?”
顾培点头,又说:“楼上是不是破败的更厉害?”
林白青笑着说:“您知道的,我们灵丹堂的老东家在29年先是被国民政府关押,又被ri本人抓去铐问,死了,东家太太受不了打击,也在同年死了,当时我师父才19岁,膝下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他一边要养活他们,还要重建药堂,用的材料都特别劣质,二楼一到雨天就漏,墙上永远在发霉,已经旧的不行,该要重新装修一下了。”
顾培说:“如果装修方面缺钱,你随时开口。”
虽然他学的是现代医学,也一直认识中医可以被现代医学所涵盖掉。
但经历过五爷的三岔神经和顾娟的癫痫,顾培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的观点可能是错误的。
可能还真就像他爸说的:“西医是取代不了中医的,永远不能。”
林白青走在前面,他在后面,俩人皆在楼梯上。
她快跑了两步,翘挺的臀部恰好跃入顾培的眼帘,他并没有任何邪念,站在现代医学科,见惯了人体的角度,得感慨她的屁股,好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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