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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我懂,婉宁啊,你就放心去公安局吧,我守在医院里,等苏安同志的爱人过来了再走,同时送你回村。”
徐婉宁:……
她真的只是想让孙厂长回去的时候,帮她给家人捎个口信,她可能很晚才能回去,免得家人担心。
但孙厂长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
无奈,徐婉宁只好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告知孙厂长。
孙厂长摆摆手,“不碍事儿,反正厂里也没事儿,我晚点回去也可以。再说了,等你两头跑忙完了,估摸着天都要黑了,我可不放心你一个女同志独自回村,反正咱有车,方便的很。你放心去吧。”
徐婉宁也没再强求,只是孙厂长的这份恩情,她记住了,一定要找到机会报答。
公安局。
公安刚刚开始审讯,双方的亲戚就闹翻了天。
“凭什么东子可以去医院?我们也要去医院!公安同志,我们也要报案,刚才那个女同志,拿了一根很粗的木棍,将我男人打伤了,你们看,伤口这么……怎么看不到伤口?”
别说像东子那样流血了,就是连一点印记都没有留下。
不应该啊!
那么粗的棍子打在身上,怎么可能连一点印记都没有留下来?
岂不是显得她的话荒谬可笑?
殊不知,徐婉宁打人的时候注重技巧,看似毫无章法的乱打,实则她的每一棍子,都落在了肉最多的地方。
再加上冬天人穿的后,而棍子揍人的受力面积又比较广,所以受伤的印记没有留下,但疼痛感却是实打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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