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体力差而已。
……
陆文州把哭到晕过去的人抱去洗澡,洗完澡又把人抱在怀里吹头发,可能是风筒的风力太大,时序动了动眼皮,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关掉风筒,摸着这头已经吹干的长发,柔软而有光泽,这么漂亮头发剪掉太可惜了,哄着吧,得留下来。
大不了出差开会睡觉都戴着粉红色小皮筋。
一条皮筋而已。
抱起时序走回里面的卧室,本想着轻轻放下他,谁知道把人放下的瞬间醒了,他的手还托着对方的后颈,动作顿住。
时序觉得自己浑身疼惨了,但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皮。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定格了两秒。
他看着陆文州近在咫尺的脸瞳孔微缩,摸到身下的床时立刻翻了个身卷到里面去,结果动作太大扯到了身后,疼得直接趴在床上,想出声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陆文州:“……”
气氛有那么几秒的尴尬。
时序趴着,艰难的把脸转向陆文州,迟疑了几秒,朝他伸出胳膊:“那个……你能扶我一下吗,起不来了。”
“那个?”陆文州挑眉:“那个是谁。”
时序心想恶劣,这男人太恶劣了,妥妥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他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喊了句:“老公,我尿急。”
话音落下,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动到身体时还是有些疼。
陆文州看了眼抱住自己脖颈,埋脸头都不抬的家伙,轻笑了一声。
时序感觉到这结实的胸膛笑时的震动,鬼使神差的耳朵发热,可恶,尿急而已,竟然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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