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薄野津的手,歪过头,将自己的侧脸贴在了他冰冷的掌心。
“津哥,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啊?”他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微红了眼圈。
明知道他不会回答,可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比起跟他说话,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的抱怨。
薄野津和渡灵灯都不在,他只能自言自语。
屋子里安安静静,卿晏又在床边看了薄野津一会儿,忽然起身也躺到了床上,他张开手,像抱住一个等身长——甚至比自己还长一些的大抱枕一样,抱住了薄野津,钻进他微凉的怀抱。
这么一抱,卿晏忽然想起他与薄野津北原初见之时,也是这样。
遮天蔽日的风雪之中,他接住了他,那怀抱冰冷,却散发着好闻的味道。
卿晏心中说不上来地有些怅然,抿了抿唇,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红着眼睛握住薄野津没有温度的手,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折腾半天,仿照着,摆成了那时的姿势。
他陪着他躺了许久,只要薄野津身上何处落了霜雪,他就立刻会伸手扫开。卿晏摩挲着薄野津的手腕,明知道无用,还是用自己的体温帮他暖着。
良久,他又摸出自己袖中那一缕系在一起的断发,看了看。
那天在薄野津袖中的乾坤袋里摸药瓶时,摸出了这个,卿晏就没还,直接揣进了自己袖子里,很不客气、不由分说地占为己有了。
他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在北原时的点点滴滴,素白的手指握着漆黑的发丝,越发黑白分明。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