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薄野津垂着眼,将他的手拉过去,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的纱布,开始细致给他包扎。
台上台下的人都看愣了,怎么奖品没了,在上面慢条斯理包上伤口了?
正常的流程好像不是这样啊。
可是那位是神君,谁敢置喙,大家各自疑惑,却又没人敢说,只有薄野楠别开了脸……没眼看。
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他小叔做这种事。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还是有点疼的。那伤口不知为何,并不凝血,还在一直流血。卿晏微微皱眉,但是刚赢了比赛,他实在得意,虽然疼,还是忍不住笑。
“神君好贤惠啊。”卿晏压低声音,笑着说,停了一会儿,又道,“你怎么不理我啊?我赢了你也不夸我?皱什么眉,你不高兴吗,生气了吗?”
看得出他现在有点兴奋,不停聒噪。
薄野津将他的伤口包好了,才抬眸看了他一眼。
“还要夸你?”
卿晏理直气壮:“怎么了?我不该夸吗?”
“刚才为何要躲?”薄野津淡淡道,“你本不用受伤。”
他一提起,卿晏又想起来了,他抬起自己的手腕,给对方展示:“你送我的镯子裂了一道,都怪……”他匆匆掠过,又道,“你看,你能不能把他补一补,恢复原状?”
薄野津看着举到自己面前的那只细瘦苍白的手腕,手掌裹着雪白的纱布,而纱布上隐隐透出殷红血迹,他压下那段手腕:“这种东西,你想要,我不时就能给你成百上千,何必如此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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