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晏直接进了内间去换身衣服, 昨夜在山坡草木间滚了一遭,白衣道袍被揉皱了, 满是折痕, 还沾着草木汁液, 不太体面。
他从衣箱里找出件新道袍来,正穿着, 渡灵灯飘进来,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一把抓住卿晏的袖子, 哼唧道:“我同意你找新道侣了, 你可千万别把我送回江明潮那里!我会死的!”
卿晏失笑,把她手中的袖子扯了出来, 展展平, 故意逗她:“怎么会死?你这样的灵器, 他把你供起来养着都来不及呢。难不成他还虐待你?”
“不。”渡灵灯麻木道,“看着他那张脸,就是对我的一种虐待。”
卿晏:“……”
他实在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在渡灵灯的瞪视里才解释道:“我昨日真的没出去逛,没有骗你,也没有烦你,更不会将你还给江明潮——你看我像是个傻子么?”
渡灵灯仍然瞪着他:“那你昨晚去哪儿了?”
卿晏拢着道袍袖子:“昨日千秋节,是津哥的生辰,我当然是去给他过生辰了。这事儿,你不知道么?也不早提醒我。”
他语气里有些责怪之意,渡灵灯肯定知道。
“哦。”渡灵灯这才想起来,“我要是提醒你了,你不是大一早就跑了?那可就不止一夜了。”
她抱肘冷冷“哼”了一声。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完全没想起来这回事儿。虽然她从前就知道千秋节是为纪念当世神君的生辰所设的节日,但她一直没能将那位神君和北原遇上的那个人完完全全对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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