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雷劫一千年一次么?”
“是。”津哥目光沉定,专注地将他盯住了,目光又下落,滑到他握住的那指尖,细白纤长,有着苍雪的颜色,但是又有着软玉的温度。
他说:“雷劫千年一次,天雷怎么会只降一道?”
卿晏怔怔的,听津哥慢悠悠道:“还远远没有结束。”
“那要怎么办?”卿晏忧虑地问。
津哥抬眼看他,居然露出了很浅的笑意,这会儿还笑得出来,道:“不必担心,我能应付。”
卿晏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指尖仍然被握着,抽出手来,说了句“万事小心”,把指尖藏进宽大的袖子里。
“等我。”
那只手在他发顶轻轻摁了一下,卿晏抬起头,那声音太轻,他没有听清:“什么?”
他们站在满山花海之中,津哥注视着他,黑眸幽深,少年刚才吃过花,浅淡花汁沾染唇瓣,那薄唇被浸成淡红色,颜色虽浅犹艳,还蒙着一层水光。
良久,他浅浅地勾了下唇角:“没什么。”
虽然被告知了此事,但卿晏不知津哥何时开始闭关,他采了几朵盛开的神前花,拿回去收着,准备如法炮制,晾成容易储存的干花,等做完这一切,已经寻不到津哥的身影了。
已经闭关去了吗?卿晏后知后觉。
少了一个人,他坐在炉火前烤了烤手,突然觉得这小屋空了起来。
渡灵灯睡到艳阳高照才起来,打着哈欠,见只有卿晏一个人,问:“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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