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看着他那张该拿来做填空题的脸,忽然怀疑起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道歉?”
江隐从善如流的说:“为了什么?”
祁景气闷,半晌才咬牙道:“我不该那样说你。我知道你尽力了。”
江隐:“无妨。”
他仍旧是这两个字,好像他多问这几句都是废话。祁景胸口一股气上不去下不来,他真想让江隐说点别的什么,骂他也好嘲讽他也好,不要这样……无所谓。
他有点郁闷——好像江隐总能让他郁闷,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把目光移向了水面。
黑洞洞的睡眠让人望之生寒,他随口问道:“咱们这是往哪走?”
还没等别人回答,他就猛的觉得不对劲来,不对啊,这里又没人划船没人撑篙的,船怎么在自己走?
雒骥说:“我们也不知道。反正一上这船,它就自己动了,爱哪儿哪儿吧,倒省事了。”他说着就打了个哈欠,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
瞿清白是真的不理解他这么潇洒的人生态度,总想讨教一二:“你真的不害怕吗?”
雒骥说:“怕有用吗?小朋友,所有恐惧都是来源于你的内心。你怕死,所以才会瞻前顾后,像我们这种脑袋别裤腰带上,有今天没明天,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杆司令,真的不吝这个。连死都不怕,你说我还怕什么,对吧?”
瞿清白听着也有道理,半晌才回过弯来:“谁跟你‘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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