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韫只会容许他用指腹勾走鼻梁上的金丝镜框,容许他咬肩膀。
别的就不许了。
傅清韫在这方面简直像个恶魔。
他喜欢锁着双腿,交叉着靠在肩胛上。
也喜欢托着他,推在墙壁上,纵他看着窗帘飘飞,沉沦在爱的潮涌中。
双腿腾空时,他没有半点主导性,只能紧紧地搂着傅清韫的脖颈,含咬住他的唇瓣,骂他两声。
但傅清韫很腹黑,骂了就要挨罚,挨训。
次日。
殷礼醒来时,人疯了。
他扯着嗓子要喊,但薄唇翕动着刚张口,唇角的撕裂感疼的他立马识趣闭嘴了。
身侧的傅清韫仍在。
他抬起傅清韫的手想啃,但张不大唇。
最后只能抬起傅清韫的手指,咬在唇中。
恶狠狠的落下一排烙印。
“阿礼,疼。”
傅清韫温声道。
殷礼瞪他,用眼神说:你还有脸说疼?
傅清韫:“今晚会轻点的。”
殷礼一口气堵在胸腔里,用眼神拒绝:我不要!
傅清韫摸摸他的头,“好,今晚一定就一个小时。”
殷礼:????
他张唇想骂,半响自从薄唇内吐出一个:“嗯……嗯???嗯!!!”
他嗓音沙哑的说不出话了。
傅清韫!!!
殷礼呜咽想哭,但唇角一动就疼。
傅清韫将人抱着洗漱好,换好衣服下楼。
柳漾正在喂猫粮。
林曼华在餐桌上用餐,保姆在打扫房间。
见殷礼下来,保姆笑着和二人打招呼,“早啊,覃先生,早啊殷先生。”
傅清韫:“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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