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回吧。”
管家温声道。
“你是覃厉?”
殷礼抬眸望向男人,男人约莫四五十岁,身姿挺拔,气质不凡。
“我是别苑管家,覃先生说了,您身上没有他想的东西。”
管家蹲下身体将手中的黑伞递到殷礼的手中,“回吧。”
“覃先生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殷礼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他眸光坚韧。
“殷先生,您跪多久都没用的。覃先生不会见您。”管家嗓音冰冷。
“那是我的事。”殷礼抬眸看向门口的监控。
“我跪死在这,将我送回京城殷家就是。这有监控,与你们无关,是我自己要跪的。”
殷礼固执,管家折身准备走时,殷礼将伞给丢了。
客厅里。
覃厉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揉着眉心。
“少爷,他不走。”管家细声禀报,怕打搅了他的思绪。
覃厉薄唇微扬,眸中戾气涌动。
“不走?”
他沉闷低哑的笑了,像是早就料到。
他拿起桌上的钢笔,在纸上落了一排字,折好递给管家。
“若他愿意,就带他进来。”
覃厉说,“叮嘱他别开灯。”
管家愣了一秒,接过纸再次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殷礼已经倒在了水泊里,半侧身体都湿了。
但他仍执拗的重新跪了起来,那张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与那头银色短发极为相衬。
灯光洒在殷礼的发间时,刺眼的银白色像是铺了一层厚厚的雪在头顶。
那不是雪,是他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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