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嫌疑人霍总”已经来不及关灯了。
岁聿无奈极了,在上前确认了霍川骛没事后,这才重新帮他把床头的灯又轻轻地关上。他坐在床边,和霍总讲道理:“你睡之前,我是不是就和你说过,有什么事都要叫我?不管是几点,不管我有没有睡着?”
霍川骛掩耳盗铃失败,只能睁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用最后的倔强和岁聿据理力争:“我已经成功回来了,就差一点。”
要不是错误预估了轮椅、石膏和床角的间距,没有踢上去或者能忍住不发出声音,他就“暗度陈仓”成功了,根本不会吵到岁聿。一生要强的霍总如是想。
岁聿不得不佯装生气:“你之前还觉得我在和你客气,但现在你这样,不也是在和我客气吗?”
岁聿觉得霍川骛不叫他,是不想大半夜的麻烦他。但他们是夫夫啊,照顾生病的一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还是说霍总有什么偶像包袱?
霍川骛却不假思索的回:“不,我只是不想你干活儿。”
他舍不得,哪怕岁聿这样是为了照顾他。
用道林军师的话来说,霍川骛没救了,这就是标准的娇妻思维。自己当牛做马可以,老公干一丁点的活都心疼的不行。
霍川骛振振有词的在心里想,对啊,他就是心疼,他家岁岁已经很辛苦了,面对镜头当了一晚上的解说不说,刚下班还要因为他的受伤提心吊胆。如果这个晚上再不好好休息,第二天会没有精神的,他是那么的期待棋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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