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柳述此刻莫名有种豪气冲天的感觉,顿觉自己像个一家之主,正在修屋顶呢!
沈柯将客人领进屋,两人无话,氛围变得有些尴尬。
那人便抬起头,一直盯着上面修屋顶的人。
沈柯只好继续拿起针线,给柳述缝衣服,上午在山林里刮破了袖子,回来时经过朱大娘家,他就顺手借了针线。
白净男人脖子仰得累了,就收回视线休息一下,就看见他眯起眼睛,哆哆嗦嗦地穿针引线,挑了几针后突然停住,然后盯着手指上冒出来的丁点血迹。
“......”大开眼界。
屋顶上叽叽喳喳的,修完屋顶后,那两人还相见恨晚地找了个地方去聊天,柳述带着他去了菜地,这里说话别人就听不见了。
而屋里的沈柯已经止住了血,见客人似乎无事可做,思索片刻,便带他参观起来。
尽管客人并不觉得这小破屋有什么值得参观的,但打发打发时间也行。
在堂屋厨房都转了一圈后,沈柯将他领进了自己的卧房。
客人一眼便看见堆在桌上的书籍,走上前看了几眼,顿时明白为何对方这一些离谱行为背后的原因了。
“你是读书人?是不是因为准备科考,没有怎么做过家务?”男人问道,视线落在一副卷轴上,好奇道,“这是什么?能看看吗?”
“荣幸之至。”沈柯将卷轴打开,一幅字画徐徐展开。
“这是先帝的真迹。”男人一眼便认出来,立即看向他,眼神凌厉,“你是怎么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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