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面无表情的想。
我就当偶尔为艺术牺牲下吧。
慢慢的,一道视线渐渐让洛嘉有些无法忽视,就像脸上的每一寸被慢条斯理地舔舐过。
洛嘉看过去,一触即离,一种淡淡的酥麻腾地从尾椎骨窜了上来,引得身体微微战栗。
柏宴画得很专注,他一旦认真的时候,再也没刚才半分调侃的模样。
他握着笔,先打了轮廓,隔空量了各个五官的比例,才开始一步步细化。
从洛嘉的头发慢慢画到眼睛、鼻梁,再到殷红的唇。
那唇有些软,娇嫩脆弱,看上去像在等待人的采撷。
越是细化,没由来的烦躁染上心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柏宴倏然站起来,走出了教室门。
众人看着柏宴突然出去,讨论了几句。
不过柏宴这么肆意妄为也不是一次两次,很快教室内又响起了作画声。
最后这节美术课,洛嘉看了不下二十幅奇奇怪怪他的画像。
如果这些不是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同学,他真的怀疑是仇家,不然怎么能丑得各不相同。
有的同学还自我感觉良好,热情地让洛嘉回家裱起来。
裱起来干什么,让我晚上起夜时吓一跳吗?
洛嘉表示自己无福消受,逃也似的跑了。
回到教室,洛嘉才发现他的校徽掉了。
他想了想应该是刚才拒绝画的时候蹭掉的,那多半还在美术教室。
洛嘉回到美术教室,找到校徽后,原本打算离开,但他路过了柏宴的画架。
当时柏宴画了一半,但没拿走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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