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问。
柏辛树的眼睛被掩盖在灰色的眼镜框后面,深黑色的瞳仁让人看不懂,只是亮得惊人,里面倒映着左佑佑小小的身影。
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黑色的头发软软地垂下,有一些阴影稀疏地散落在眉间。
害怕?
不。
你觉得我邪恶?
这叫快意恩仇。
柏辛树闷闷地笑了起来。
半晌,他靠近左佑佑,小声说:快意恩仇是君子。可我不是君子。
我早就知道。左佑佑毫不退让,看着他神色复杂的黑眼睛,能把事情做成的人,能把那么些老资历老油条拢在手下不可能黑白分明。
柏辛树看了看自己的黑外套和白衬衫,脱口而出:你以为我指的是工作?
左佑佑一怔。
柏辛树意味深长地看着左佑佑,左佑佑抬头对上柏辛树的眼睛,浑身都僵硬了。
我不是君子。他重复了一遍。
不可能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左佑佑下意识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演戏嘛,我知道,演技好。
我演技不好。他抓得很牢。
左佑佑强行抽出:演技很好,浑然天成,毫无雕琢感,简直棒极了。
柏辛树没再说话。
左佑佑生硬地换了个话题:陈威是你叫来的?
柏辛树观察着左佑佑的神色,半天,期待的神情平静下去。
他否认:他一直想在我市认识那两位领导,所以才过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样说,他淡色的唇角却微微勾起。
哦。
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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