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忏渊没有给犯人用药的先例。”
沈宁只得眯着眼睛晕乎乎跟在秘书身后,刑室里执刑人已经等候多时,把沾了血的刑具擦了又擦,但依然掩盖不住满屋的血腥气。
他被推到一个长椅上绑了手脚,脸部位置刚好流出一个空,卡着脖子也不能乱动。
热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铁板才恢复几分清醒,他咽了咽口水,心脏砰砰在心口重颤,还没挨打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看到这里的鞭子和沈清的不一样,这里的鞭子个个是真皮拧成的几股,黑色鞭子粗长可怖,恐怕一鞭就能打掉他半条小命。
正当他浑身紧绷等着鞭子落下来时,身后却突然感觉一凉,反应过来怎么了后他的脸瞬间更红了。
秘书褪了他的裤子,没多看他一眼,退回到观刑最合适的地方,淡声说。
“得罪了,薄总的规矩,鞭子必须鞭鞭见血,监控在头上看着,我也必须按照规矩罚。”
“虽然薄总说过对你的刑罚生死不论,不会看监控,但万一呢,你总不能让我拿命赌那个万一。”
沈宁眸光不可置信地颤了颤,呼吸都不敢用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大颗泪水从眨也不敢眨的眼睛中滚落。
他听到秘书说薄肆野的命令是,生死不论…
生死…不论…
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握住,然后决绝的掏出来扔到冰天雪地之中,任由他被凛冬风雪吞噬。
“昨天坐刑欠一个半小时,薄总吩咐转为鞭刑5下,加进今天的数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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