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薄肆野看来,这远不及身侧omega窈窕身姿,倚靠秋千绳上失意自怜的样子更是勾人心魄。
沈宁这张脸,完完全全长在了薄肆野心里,长长的睫毛轻颤,微微棕色的眼眸落寞垂着,再到唇瓣轻张无声哀切。
好似那已经破碎的玉被重新补好,但也只是维持着表面的美好,内里的裂痕早已经深入骨髓。
已经过去几天,薄肆野的脾气时好时坏,高兴时能对沈宁百般纵容,生气时又能狠心罚得沈宁站不起来。
膝盖上的痛钝钝地僵疼,沈宁神色落寞坐在秋千上,茉莉花的幽香萦绕在身旁,也无法治愈心中刀割般的痛。
这样的日子和在沈家时也没区别,同样的一眼望不到头,同样的像没有感觉的宠物一样被凌辱。
无非就是折磨他的他的人从弟弟变成了薄肆野而已。
而现在,父母又打电话叫他回去。
其实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沈宁是有些惊喜的。
他以为父母终于想起来关心他了,以为离开家的孩子就能得到父母哪怕敷衍的关切了。
可事实却给了沈宁狠狠一巴掌。
沈父的态度依然嫌恶,好似在屈尊降贵和脏臭的野狗说话一般,叫沈宁回去给弟弟治病。
说完好像怕野狗兴奋起来追赶攀爬他,在他昂贵的整齐的衣服上留下令人恶心的狗爪印一般,匆忙挂了电话。
沈宁愕然,表情呆愣着,攥着手机的指尖都发白。
他眨了眨眼睫,强忍着流泪的冲动,生生咽下刀锋般的委屈。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