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可这药也确实神奇,每每吃下去,总能缓解一二她身上的病痛。
可崔锦之此时没心思细究这些,强撑着坐直身体,开口道:“要走水路……闽州距离京城太远了,走陆路,要一月有余才能到,来不及。”
“老师。”祁宥握紧崔锦之的手,虽然担忧她,但知道她此刻顾不上自己的身体。
他压下心中的烦躁,和她商讨起闽州之行来:“水路无法直达闽州,我们只能先到临安,再靠马车到闽州。”
她微微喘了口气,点点头。
“未免打草惊蛇,到临安后,不必通知各郡县了,通行的路引也不能写清查之事。”祁宥缓缓说道:“还有禁卫军。既然闽州郡守敢与匪帮勾结,手中必有私兵,我们还要调一支禁卫军来。”
“这些事我都会安排妥帖。”他仍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肯放开,温热的体温坚定地传了过来。
崔锦之本忧心如焚,此刻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思绪却突然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场雪。
那个时候的他浑身是伤,仰倒在肮脏的雪水中,眼神中是孤傲与恨意。
可她陪在他身边不过五年,他就已经褪去曾经的瘦弱,变成一个真正鼎立于天地的半大少年了。
绞在一起的五脏六腑终于舒展开,她惨白的脸色此刻也终于一点点恢复过来。
崔锦之疲倦地点点头,又轻声开口道:“陛下让您同我去闽州,不仅仅是跟在我身边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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