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澜摇头,“本王一心向学。”
“……”
孟秋庭又看了江怀黎一眼,让他们回座位坐着了。
两人回去后?果?然一心读书,半个时辰没从书中移开视线过。
休息时间,明王跟身边的江鸿说:“他们今天早上?可能做了什么大事。”
江鸿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说:“王爷,我替你去试探试探,关心关心堂兄。”
江鸿过来?时,孟秋庭把江怀黎叫了出去。
他刚才看出外孙的不对劲,关心地问他:“怀黎,今早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怀黎已经恢复正常,他一点也不愧疚地把责任推到陶澜身上?,“外公,没什么,就是澜王赖床了。”
孟秋庭还是不放心,问得直白了点,“澜王没欺负你吧?”
听?到“欺负”两个字,江怀黎有点僵硬,他说没有,可还是被孟秋庭捕捉到了。
他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两人进稷学宫时的样子,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猜测。
他略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
江怀黎:“……”
另一边,江鸿问陶澜:“王爷,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
陶澜心不在焉地点头。
江鸿立即问:“什么大事?”
陶澜即答:“要命的大事。”
江鸿跟着紧张了起来?,这时候要命的大事不就是夺嫡相关的大事吗,而且是其中非常关键的事。
江鸿小心地问:“什么要命的大事?王爷方便现在说吗?”
陶澜向外看了一眼,“不方便。”
江鸿被噎了一下,确实,这种要命的大事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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