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含住么?”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肉颤得撒出几点水滴,“等下鸡巴拔了,也要含住,不然可就出不去了。”
时云效是呆滞的,她应该挣扎的,用脚踹,用嘴咬这个名叫阿鹤的男人。
但她突然无力了,射进阴道里的尿像是把她的自尊都射落得一干二净,无力抵抗了。
发呆的间隙里,阿鹤又来吻她,是一个漫长湿热的吻,双脚重新站回地面,艰难地打着摆,如果不是插在穴里的阴茎和吊牢双手的手铐,她应该会瘫在地上,就像是被丢在地上仿佛死去的那支花洒。
“想出去么?”阿鹤摩挲她的臀肉,边抓边摸,射完一炮似乎没有不应期的鸡巴在她女穴里浅插,一下一下得,像是在倒着捣药。
她往男人说话的方向偏了偏头,像一只坏掉的钟表,她沉默而迟钝,不是拒绝也不是同意。
“看来你不是很想,”阿鹤轻拍她插着鸡巴的阴穴,这里每时每刻都在溢出新鲜的水液,将alpha白净的下身弄得一团乱糟,“都流出来了,不坚守承诺的小孩是没有资格出去的。”
“你说,是不是?”
时云效突然发疯般得咬住了男人,她不知道咬在了男人哪里,只知道这戏谑又自大的态度让她无比愤怒且无力。
温热的皮肉,坚硬的骨头。
她应该是咬住了男人锁骨,有热的猩苦的滋味流到舌尖,牙齿的用力咬合让她隐隐做痛,但令她更痛苦的,是又开始在穴里顶弄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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