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傅闻安意有所指:“刚才一直没穿衣服,你卧室温度不高。”
谢敏无话可说——脱掉傅闻安衣服的人的确是他,造成眼下后果的也是他。
“我觉得你不会希望自己的战利品感冒的。”傅闻安又道。
这么一说,谢敏就来精神了。
他确实不希望对方生病,因为感冒不方便接吻。
“浴室柜子里第三层黑色盒子里。”谢敏道。
“你给我吹。”傅闻安盯着他。
谢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蹬鼻子上脸是吧,你让我伺候你?”
“求你。”傅闻安坦坦荡荡地道。
谢敏震惊地说不出话,他开始怀疑傅闻安被鬼上身了。
“我听说主人一般都会给狗吹毛。”
配合傅闻安湿漉漉的头发食用,这句话意外的有道理。
谢敏长长地“哦”了一声,屈起指节,逗狗一样搔了下傅闻安的下颌。他眯起眼来,用一种折损人的语调道:“叫一声我听听?”
傅闻安抿了下唇,可能是要求过分,触到了他强盛的自尊心,脸色很冷。
谢敏扫兴地撇了撇嘴,要走,手腕上传来一阵拉力,把他拉回去。
被热气蒸过的唇在他耳边开合,极淡的硝烟信息素缓慢侵入,旖旎地包围着他。
“汪。”
傅闻安用他那被欲.色搅弄过的嗓子,低沉地发出一个单音,声音收时,一阵温热的吮吸感贴在谢敏薄薄的耳廓上。
对方张开唇,抿了他一下。
吹风机呜呜地吹,把执政官一头漂亮的毛吹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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