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我最近很想咬人。”谢敏磨了磨牙尖,语气沉沉。
“易感期快到了?”
“不是……不说了,我上次让你查的药剂有头绪了吗?”谢敏问。
两周前谢敏给了医生一支试剂,要他通过黑市查药效作用。
“自己看吧。”医生把报告扔给谢敏。
谢敏一行行扫过,脸色淡漠,看不出情绪波动。半晌,他捏住报告薄薄的纸角,问:“你确定只是普通的alpha腺体修复剂?”
医生遗憾地摊手:“以我的职业操守做担保,虽然我是个黑医,但我宣过誓的。”
“不可能。”谢敏喃喃道,眼里露出不解,手指微微攥紧,把报告纸捏出褶皱。
“什么不可能?”医生边说着,边打开昏暗房间角落里的电视,雪花屏滋啦几声,闪出画面。
谢敏靠在桌角,手指触碰纸张的地方变得冰凉,像覆盖了雪花,冻得他神经发麻。
“我不相信。”
谢敏唇瓣碰在一起,嗡声道。
“嗯?”医生没听清,刚想问他说了什么,却被一阵铃声打断了。
是谢敏的通讯器,子爵打来的。
谢敏心下正烦,反手挂断,谁知对方又打来一遍,只好接起来。
“有事?”谢敏不悦道。
“执政官宣战了。”
子爵用谢敏从未听过的凝重语气,说出这句话。
“什么?”
谢敏将报告纸攥紧,揉进掌心,黑沉沉的眸里扫出一抹骇人的亮光。
安斯图尔政坛经历了史上最大的浩劫,但这惊世骇俗般的报复并非冲着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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