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装啊,装的可怜。
好像她是那种全封闭疗养院里的变态医生,每天干着恐怖的勾当,虐待“病人”……
他胸前的扣子又有一粒被她扯开,她拨开衣襟,让他的身体更多部分暴露在外。
侵犯“病人”。
她端详着那些陈旧的伤疤。他颈侧变成灰褐色的咬伤疤痕还在,但是身上的皮肤竟然还算光滑。
没有烧伤吗?
她不相信。明明当年她把他关进起火的屋子里,就算没把他烧死、熏死、毒死,也不该毫发无伤。
不可能。
她情不自禁向病号服敞开的缝隙中伸手,寻找他身上受伤的痕迹。
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的皮肤,触感微热,甚至细嫩得异样,他颤抖不停,激动得像是需要打一针镇定剂。
他虚假地呻吟:“好痛……唔……”
指腹贴在他的小腹上,她小臂用力下沉,病号服上的纽扣一粒粒崩开,他的身体全部暴露出来。
血珠顺着他锁骨中间一直往下淌,鲜红色欲坠不坠,好似鸽血红宝石,嵌在他身上。
她手腕上缠着的项圈滑到手掌上,猫眼石的吊坠晃来晃去,紧贴着他的腰际拍打,渐渐停止。
被他身下越发夸张的隆起支在那里,倾斜着反射锋利的细窄亮光,像正午的猫,瞳孔收缩成一条直线,盯着她一动不动。
它在凝视,她在寻找。
掌心贴在他身上触摸确认,她问出声:“你的伤呢?”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当然是因为……祛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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