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人,要什么诊断书。
但韦叶手底下的肉体又是鲜活温热、心脏跳动的。
她猜测这都是因为她当时没有在现场呆到最后一刻、摸到他尸体的原因。
她不该怨恨那个把她抗走的消防员。但是她又止不住地厌恶他,即使她的理智知道那是个好人。
如果她真的摸到了江湄烤得焦糊的恶心尸体,那她就不会做这种香艳的梦。
绝不会……的。
她的手被牵着描摹那具最熟悉不过的肉体。从那跪在她座椅上把她困在那里的大腿开始,一路往上。
纯棉布料的纹理触感柔软细腻,但像是不常穿,并没有起球,摸起来崭新。
他大腿上束状的肌肉也在收缩,当她的指尖顺着大腿往上摸,把他胯部鼓起的布料压下去的时候,她明显听到了堪称淫秽的呻吟。
“这里病的很重。我会死吗?小猫医生。”病人痛苦地喘着,急切询问自己的身体情况。
她的指尖一抖。这是一个未完成的,习惯性的,类似“掐”下去的凌虐动作。
“……唔……”他呜咽了一声,下巴压在她毛茸茸的头顶,“就是这里,猫大夫,你捏得我好痛……”
“……”
韦叶知道他又在表演了,梦里江湄的毛病跟真实的他一模一样,怪话连篇,荒诞不经。
她虽然一直尝试着控制自己的梦,有时也能在梦里成功……但这种有江湄的春梦,她一次都没有控制成功。
这是传说中的心魔,还是永远笼罩她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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