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至极。
韦叶几乎窒息,她的双腿用力夹着他的头,却不能抵抗他的舌头。
滑腻湿热的软物平贴在她臀缝处,从下往上,舔舐过细嫩的皮肤,不落下一滴,最终含住花瓣,轻轻拨开。
粉色的花瓣里裹着鲜红的蜜,他吮在那里吞咽。
“……恶心……”
该死的东西……
她浑身发抖,要把他的脑袋拔出来,指甲在他脖子上抓出鲜红的竖痕。
“嘶……”他贴着她吸气,“又要剪指甲了,咪。”
“哪里恶心?”江湄顺着她的力道半抬起头,舔舐嘴唇,“静脉血,和其他地方的没有区别……”
“求求你,让我……”他重新埋下去。
“啪!”
韦叶抖着手扇了他一耳光。
她嫌他嘴太脏了。
他低声叹气。
韦叶夹了一大堆卫生纸,艰难的爬起来向清洁工借卫生巾。
清洁工很抱歉地对她笑笑,说没有。
“我切除了子宫。”
“……”韦叶吞咽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抱歉。
“你看起来很痛。”清洁工说,“你需要止痛药吗?还是你也想一劳永逸,找医生,他可以……”
韦叶落荒而逃,连她的止痛药都没敢要。
清洁工的故事可能比她想象的更多,她暂时还不想触及。
因为行动不便,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一个小时,捂着肚子一动不动。
“咚咚咚咚。”
四声敲门很有节奏,轻柔有礼。
……
韦叶没吭声,也没开门,冷漠地盯着门口。
江湄又在玩什么花样?他到哪她都管不着,用不着这么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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