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陛下肏的……”
菊氏虽然迟钝,却是知道陛下一些脾气的,也知道这是陛下心里存了气才说的话。她的头在另一边,看不见陛下,很害怕陛下着了恼,只战战兢兢泣道:
“是母狗的屁、屁眼儿本来就没有长好……”
这样胆怯畏缩,叫锦帝也不禁翘起了唇角,可心底的恼意却更盛了。
但凡事涉左家,阿桃便要将罪责全部揽至自己身上,她在宫中多年,自是知道私自典当御赐之物是什么罪过——若是为了她自己也就罢了,一根簪子而已,以后他大可赏她更多。只是阿桃却为死囚打点、才背上这大不敬的罪名——如同坐实了同党的罪名,给了旁人实实在在的把柄。
“方才朕同你说,若是簪子掉了会如何?”
菊氏含着泪,急地直打起嗝来。
方才她被摆成这副模样后,陛下便命嬷嬷将桃花簪捅进了后穴、命她夹住,说是若含不住,便叫左府的小姐来领罚。
“去把左谦的妹妹接过来……到底也在军营待过几日了,说不得比阿姊更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呢……”
菊氏听了,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她因被禁锢在屏风之中,无法磕头哀求,只好说出更粗鄙的话来,好讨一讨陛下的饶恕:
“小姑她不如母狗的……母狗知道怎么用屁、屁眼儿伺、伺候陛下……求、求陛下肏、肏母狗的屁、屁眼儿罢……”
一旁服侍的嬷嬷们也是宫中的人精了,惯是揣摩圣意的好手。她们自然看出了陛下不过是说些狠话,逼迫菊氏屈服罢了。身为奴才,她们要做的便是在陛下教训菊氏时,想法子斡旋,保全陛下的颜面——若是真接了左府的小姐进宫,一来真叫菊氏绝了望、恐她生出事端;二来左府的小姐不是完璧之身、必会触了陛下的逆鳞。思及此,司寝监的掌事嬷嬷便膝行上前,向陛下叩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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