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凶。”燕折黏黏糊糊的,歪头就想亲上去,然后被躲开了。
“……”
两人盯着彼此,燕折慢慢眯起眼,狐疑道:“你说的跟我结婚,不会是什么没有感情的相敬如宾,然后吃一辈子素吧?”
白涧宗顿了顿:“别——”
燕折打断:“我喜欢你,白涧宗。”
白涧宗一滞:“……你说过很多遍了。”
燕折直白道:“不是朋友间的喜欢,是想跟你亲嘴儿、想跟你做|爱的喜欢,就算你身体遭不住也起码晚上能用手给我唔唔唔——”
白涧宗恨不得捂死燕折。
这张嘴真的是!
口鼻都被捂住了,燕折实在挣脱不开,因脱臼帮了绷带挂脖子的那只手不方便行动,只剩一只手更掰不开嘴上的手。
“唔别撕了唔唔——”
白涧宗勉强松了手。
燕折刚喘上一口气:“您进步是不是太快了点……这就玩起窒息play了吗?”
白涧宗眼皮直跳。
熟悉的“您”,熟悉的嘴欠。
没等白涧宗开训,燕折就安静了会儿,呆呆道:“我很早以前就想和你亲嘴了。”
“……”
所有记忆回笼,燕折并不全部都记得,只是某些印象深刻的瞬间实在难忘,比如被苏友倾关起来的那四年,比如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白涧宗的那天。
乍然回忆起这些较为深刻的片段,感觉恍如昨日。
“应该是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去找你,溜回家的路上被大姐抓包了,她问我你有没有猥|亵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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