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燕折对视:“从没有这么好过。”
燕折:“……”
白涧宗脸色也从没这么差过,阴郁而冰冷,苍白且病态……
这样的白涧宗和苏然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燕折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咽了下喉咙,忽然意识到一个很可怕的事实——
白茉在三十多年前的新婚当夜,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了,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十三年前带走她的人。
如果幕后主始是苏友倾,岂不是意味着苏然和白涧宗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苏友倾是白涧宗的……
燕折下意识退了一步,脸色有些发白。
“才意识到这些?”白涧宗再次看透了燕折的心思,嘲弄道:“现在感觉恶心了?对一个可能是伤害你四年的人的儿子说喜欢,和他拥抱,接吻,还……”
白涧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倏地住嘴,再次干呕起来。胃彻底被掏空,黄水都没有了。
但他还没抬头就被抱住了,他试图推开,却被搂得更紧。
“没有恶心。”燕折只是有些难过,不,很难过。
他好像一直在逃避,逃避和这具身体相关的回忆,逃避探究有关原身的真相。白涧宗什么都意识到了,却从不和他说,不仅压抑在心里,还要安抚他,陪他约会。
他声音有些打颤:“你再这样说话,我就哭给您看。”
“……”白涧宗没什么表情,“果然是个笨蛋。”
“你才是。”燕折反驳,他不明白:“苏……他怎么能这么残忍,绑架你妈妈,还试图制造车祸谋杀你,难道他不知道你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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