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更惊骇,哪里敢认:“民妇不敢!殿下千金之躯,何等尊贵之人,那起子黑了心肝的小人合该千刀万剐,民妇怎敢为此同老爷生气。
实在是……实在是……”
赵盈一抬手:“夫人不想说,就不必说了。但孔老爷被人下药是事实,府中后厨上是何人负责,孔老爷的膳食一向又是谁负责,今日是什么人给孔老爷送了吃食到西跨院,这些夫人应该不会叫孤的人去一一查证吧?”
黄氏忙说不会,一连说了好几声,掖着手就想要告退:“民妇这就去……”
“且不急,等孤问完了,夫人再去查。”
黄氏一怔,眼中染上茫然:“殿下还有何事?”
赵盈的目光才转投向从进门起就一言不发的孔承仁身上:“孤听闻,孔大公子醉心医术,精通医理?”
孔承仁显然要比他母亲平静得多,也镇静的多。
赵盈这个问题分明意有所指,他却能面不改色:“我的确精通医理,但我与父亲父子感情一向很好,殿下这样问,总不至于是怀疑我有悖人伦,在父亲的饭菜中下了药吧?”
“那不至于,大公子也是幼承庭训,明德识礼之人,孤只是想问问,你平日是不是会收许多药材在院中,大公子太多心了。”
孔承仁却说没有:“我虽醉心医术,但孔家并非行医之家,我身为家中宗子,自有我要承担的责任,年幼时读过几本医书,调过几味药,渐次长成,便收了心,再不做那些糊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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