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就接受了这个自己。
短暂的情绪剥离是习惯性思考,有时候疯狂运转大脑就会失神一瞬,也许会控制不好力度。丁珂安慰他,就是感受到了他的分心。那就是他失职了,做爱时怎么能让女朋友体验不好?
他举高她的腿,凿开她紧窄的密道,用力往里撞,顶得很深,时浅时深,看着她被他捣得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充满色气,他很迷恋,低头吻住,阴茎插得更猛,要把她的秘密花穴捅得一片狼藉。
她捂住嘴也叫出来,他真会搞啊,爽得想死。她也有天分,她矛盾犹豫地纠缠它,吸得他就像发现新的大陆那样只想死在她腿心。
上次后他已经懂得她的点在哪,他先让她快乐,她爽了,回馈给他的信息也让他更兴奋。
每次都有新的惊喜,不怪他瘾头大。
最终套子散一地,丁珂疲惫不堪地躺在他怀里,他吻住她闭上的眼,随口一说:“跟我在一起,不管那些旁的。”
“旁的”两个字暴露了他,丁珂恍然大悟。
他为她没有安全感懊恼是真,再就是想到了旁的恩怨。
也是琴房失控的主要原因吧。
这事似乎到了一个不得不提的阶段,她也没逃避,用已经很疲惫的手臂费劲地搂住他,仍然闭着眼:“可是我们能在一起吗?哥。”
哥。
李暮近暂停了动作。
束睿先把兆婧送到高铁站,然后赴与丁珂的约。
他把地点定在詹城一个澳洲酒经销商的“库房”,也是个二流酒庄,集酒店、酒庄、度假为一体的夏季旅游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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