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寂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更觉得迷茫:“什么男的?”
“男的。”傅朝闻脸色阴郁,耐心地重复,“穿的跟难民似的。”
难民?
俞寂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傅朝闻说的是谁,梁漱钟爱破洞裤和大码衣服,平时就那么松垮地挂在身上不拘小节。
但是这落在向来精致的傅少眼里,可不就是活生生的难民吗……
方才紧张的情绪一扫而光,俞寂低头抿着唇甚至有点想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梁漱。”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梁漱,不是宝宝的爸爸。
后半句话俞寂没解释出口,他觉得给宝宝的爸爸解释另一个人不是宝宝的爸爸,这事儿怎么想都挺奇怪的。
傅朝闻听罢,长眉微不可察地挑了挑,深眸抬起将信将疑地扫了俞寂一眼——倒不像说谎的。
“少爷,吃饭吧。”
俞寂轻声轻语地提醒,然后转身去给傅朝闻倒水。
“他爸还回来找你吗?”傅朝闻望着俞寂镀光的背影冷淡问道。
他决定要玩儿的人,就得玩个痛快,在玩够之前他不喜欢半路杀出个前男友扰他兴致。
俞寂闻言,端杯的手指禁不住轻颤,不慎被溢出的热水烫得嘶地倒抽气。
他垂着眼,心里渐渐涌起股酸涩的味道,那酸涩愈发浓烈直冲眼眶,俞寂咬咬嘴唇道:“不会的。”
与傅朝闻重逢以后,俞寂未曾想过将宝宝的身份如实以告。
他和宝宝对傅朝闻而言无异拖油瓶,傅少生长在云巅,往后的路途鲜花遍布鼎沸坦荡,他的妻子更应该门当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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