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担心,知道了生活费够用”,当晚顏问玉坐在床沿和师傅顏翡通话,一边说着手上还在转笔,指间的稳定节奏某些程度上也平復了心情。
父母出意外去世后,顏问玉就被亲戚顏翡领养了,这位beta比起血缘关係更看重于顏问玉的天分,把他当成了唯一重点培养的徒弟。
顏翡虽然相信徒弟的能力,但还是免不了多问了几句情况,担心顏文玉被拐骗。
“算是去兼职,不累,同学他们人还好,我的那个室友?她”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x.c om
结束通话后,顏问玉脑海里再过了一遍师傅的话,他来上大学前都没交什么好友,这才会对江若离过分关心?
可他细细算起来也有了其他朋友,到底还是不同的,慌神间顏问玉手中的笔掉在了地板上,滚出了一定距离。
他俯身捡起笔,抬头时看见了在墙架上放得好好的小盒,银色丝带的蝴蝶结已经有些松散。
顏问玉没有再转笔,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拆下了耳堵,转动了下耳钉就乾脆利落把它拔了出来。
那根偏长的耳钉杆还是扯出了创口中的凝固组织液,疼痛甚至比扎进去的瞬间更明显。
他用一次性酒精棉片随意擦拭了下,没有看见血珠,便拨开挡耳的长发快速拆下另一边。
在处理完毕后,顏问玉顶着红耳垂打开了盒子,那对耳饰在黑色的绒面上看起来冰冷,精緻,等待着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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