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在她身边的除了谢菡,就是他的行?李箱,他的硬币项链、手?机、小白狐,他的衣服他的礼物,那贴满了墙的便?利贴;还?有他那一缕头?发。
在外面的那些年,她越来越成功,过得越来越忙碌充实?。有谢菡这?个搞笑女在,黎里总是会笑。但谢菡也从来不提燕羽。
有次黎里上网,无意看到燕羽的乐迷在他又一段挖坟火起来的视频下留言,说他现在应该四五岁了吧。
黎里心想,没有。他不等到她,是不会再入人世?的。
那时候,她看到关于他的消息,不会太伤心了,有时还?能翻看许久;看见夸他的怀念他的还?会微笑。
但,也有过突如?其来的悲痛。
有次她从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回来,连续几日有些疲惫。中午,她叫谁都?不要打扰,爬去床上睡觉。一觉睡到晚上六七点,醒来时,夜幕掩盖黄昏。
窗外,最后一丝晚霞正散去。车水马龙安静地映在玻璃窗上。孤独而寂寥。
她坐在昏暗的床上,身边空无一人。无数次,燕羽静静守在熟睡的她身旁玩消消乐的影子?重叠在她面前。
一股巨大的悲伤将她的心撕裂开,她悲恸大哭,嚎啕不止。
燕羽去世?后第五年,陈乾商的初审判决下来,数罪并罚,入狱十五年;各类赔偿共计87万。陈乾商不服判决上诉。
那天,国?内小有名气的过沙洲乐队,宣布成立慈善基金会,专注青少年性教育科普与青少年抑郁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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