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她都没再出现。
深夜打坐入定,洛雪真心绪很难像以往一样立时宁定静然。
那位姑娘的出现,犹如一场难以捉摸的缥缈幻梦。
天知,地知,他知。
然而他找不到丝毫证明她存在的痕迹。
日子渐渐恢复常态,除开每旬一日出宫历练,在其他时候,少年俱是独自一人修行,专心致志钻研娘留下的几本心法、剑诀剑谱。
绮云宫上下几乎全是女弟子。
娘却不允许任何人接近靠近他,多说一句话都不行,聊天解闷的人都没有。从前,有个新入门的小女孩,不太知事地一直盯着他看,胖胖的小脸上露出个呆呆的憨傻笑容,岂知这一笑,令宫主勃然大怒,即刻将那小孩子逐出宫去。
洛雪真低叹了口气。
在那之后,就没有弟子敢随意接近他了。
修行打坐的洞府和寝居屋舍,修筑在绮云宫最偏远清幽的一角,除去每日洒扫擦抹的老妪婆子,更是人迹罕至。洛雪真平常最多会面的便是天边鸟雀和土地里缓缓攀爬的虫蚁。
人往往很容易习惯孤独。
已经孤单安静了很多年,很多年。
但是,他恐怕很难忘记那晚发生的事。
虽难对人启齿,却是苍白无色的人生中的罕见奇遇。
荒芜纸上浅浅曳出一笔缤纷浓墨亮色。
修习过一点儿医书皮毛,少年仙君熟识人体奇经八脉和百处窍穴的位置作用。
他从不知晓,原来世上有一种毒,需要抚弄男子阳具才能纾解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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