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荞跪下,他也跟着跪下。
黎荞落座,他跟着坐在了黎荞身旁的椅子上。
等他从紧张、呼吸不畅、大脑僵硬等各种负面状态中回神,他只听到赵大人竟是在与黎荞谈论治理黄河的事。
……
他放轻了呼吸,低着头垂着眸子,努力降低存在感。
其实,这种场合他不应该出现,幸好赵大人不计较。
赵有志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斑白,面容和蔼。
他今日把黎荞叫来,是想问问黎荞文章中所提到的水土流失、植树造林一事。
他身为工部侍郎,对这法子太感兴趣了。
他此次点了黎荞为解元,也是因为这个法子。
他虽是进士出身,但若是当年的他拿到这份试卷,那绝对答不出黎荞的水平。
他考进士时,如今的太上皇曾经的圣上可没出过这么邪门的题。
他那会儿脑子里只有圣贤书。
但也正是因为只有圣贤书,考中进士被分配到工部之后,很多知识他都得从头学起。
所以,如今圣上出这么邪门的题目,他是极为支持的。
读书时没受这份苦,那当了官总是要受的,晚受不如早受,圣上可不要只会空谈的书呆子。
现在黎荞把试卷答的这么好,他便忍不住见一见这个连圣上都为他写文章的年轻人。
而且有意思的是,在此届的考生中,有几百人都写到了在黄河中上游植树造林这一个点儿。
朝廷都没想到的事,在原河省这一届的考生中,竟是有几百人都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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