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乱灵?”银阑道,“我们已经找到办法,不日就能解决。”
尺殊:“能早日解决自好,不过在此之前——”
“抑灵器。”虞沛突然开口。
尺殊眼神一转,如寒芒不显的刀锋直直迫来。
虞沛接着说:“阿兄给我打了一些抑灵器,戴着能大幅度压制灵力,像这耳珰,还有扎辫子的发绳都是——我平日里不会随意摘取,尺师兄不用担心我会在学宫闹出什么事。”
她语气生硬,似乎真把他的话当成了怀疑她是否会闹出麻烦的试探。
尺殊平心静气道:“我未有此意,如果让你误会了,是我该道歉。”
银阑:“她对乱灵一事也颇为看重,平时多谨小慎微。我既能送她去学宫,若出了什么事,自然也担得起责任。”
尺殊便再没多言,话锋一转:“那日你们解决了黄粱城的事,可是直接回了学宫?”
这话又叫银阑想起那晚看见的事,他神情稍冷,语气也明显不快:“风雪太大,在城内留了两天。”
尺殊看出他神情有变,问:“有何烦心事?”
“没什么。”银阑已做好把这事埋藏心底的准备,忽想到尺殊是木水双灵,又问,“岭之,往后一年你要一直待在学宫?”
“是,怎的?”
银阑没急着明说,只道:“考核将近,想来十分繁忙。”
“师父让我在学宫多待一段时日,倒是不忙。”
银阑:“既如此,有一事想请你帮个忙。待结束了,你随意向我求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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