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野马低下头,忌惮的看着她。
“怪不得能拽动帐篷呢。”林千俞看着棕色斑马腿上缠了好几圈,又因为拖拽收紧,一环扣一环下来,可是给勒的死死的。
这样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可能会不过血,就像是手指手上缠上的创可贴,缠的过紧的话,手指不过血,指尖位置会变得青紫,最后坏死,再想治疗就只能截肢。
棕色野马也是如此。
而且,棕色野马能甩开帐篷,不是因为绳子断了,而是系在帐篷上的这根绳子被整个扯下来。
一顶帐篷上足有五根绳子在外面,又做装饰又做固定。
帐篷后来坍倒,跟这根缺少了的绳子应该也有点关系。
所以,除了层层系在棕色野马腿上的绳子外,后面拖着着超半米多的绳子,从绳子上的痕迹来看,棕色野马应该尝试着用踹开,也用牙咬过。
但是,这绳子又不是草编的,在这个材料面前,野马的牙齿派不上半点用场。
见林千俞停下脚步,狼群有些不明所以,狼王上前,默不作声的在林千俞身侧蹲下,其他的草原狼也纷纷效仿,只是没像小狼那样靠的那么近。
林千俞跟野马商量说:“我帮你把绳子摘下来怎么样?它一直缠在上面,对你身体不好,严重了可能要截肢。”
怕野马不理解截肢是什么意思,她特意用手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一下,“就是从这里切下,从你的马蹄往上,最少也要到关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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