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具是落汤鸡一样,从头湿到尾。头发一绺一绺,衣服贴在身上,一步一个脚印子。
峰上的沉白依见了,眼珠子险要瞪出来,“你们两个这是?快去换身衣服。山上冷,别着凉了。”
“嗯。”沉月溪乖巧点头,与叶轻舟各回各屋,更好衣裳。
俄而,沉白依端来了姜汤,叫沉月溪趁热喝下,驱散湿寒,责问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掉水里了?”
沉月溪捧着热乎乎的姜汤,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和叶轻舟在迭泉瀑布比了一场。”
浑然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没精打采的,一点也不像沉月溪。
“你输了?”沉白依怀疑问,有点不敢相信。可如果不是结果,什么会让沉月溪这个反应?
“没有。”沉月溪摇头。
“赢了怎么还垂头丧气的?”沉白依好笑问。
“也没有赢。”
沉白依一愣,“平局?”
平局吗?沉月溪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场胜负。她感受到了一种远比成败更复杂的东西,复杂到她有一瞬间感知错乱,分不清冷和热。
也许只有再耐心、再深入地感知,才能分辨她那时碰到的,到底是刺骨的冰水,还是灼肤的沸汤。
然本能让她推开了那块火热的冰。
“月溪?”
耳边响起沉白依担心的呼声,沉月溪回过神,问:“师姐,有跌打损伤的膏药吗?”
“有。你受伤了吗?”
“没,”沉月溪干笑,“是叶轻舟。”
她好像把叶轻舟打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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