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大人素来行事兢兢业业,为戍卫皇城颇为尽心,此事便是京卫指挥使下属都有目共睹。可昨夜,都指挥使特意告假、却还按时巡防,究竟为何?”
“你浑说!老夫压根没有告假!”毕松沉声反驳。
他笃定了自个儿跟邓延告假的时候,根本无第三个人在场,也不会有人知晓。
“哦?”陆青帆意味深长地瞥了毕松一眼:“毕大人心中定然猜测,当日你私下告假、邓延身死,自然是死无对证,不可能再有旁人知晓。”
可当真无人知晓么?
说罢,他看了一眼云曦。
云曦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纸册:“活人很难讲真话,但死者不会撒谎。”
“这是何物?”皇帝瞥了一眼,问道。
“启禀皇上,是苏放遗物。”陆青帆翻开其中一页,扬声念叨:“辰酉年十月四日,申时二刻,都指挥同知毕松大人告假半日,夜不巡防。都指挥使邓大人允之。”
他合上后沉声道:“毕大人作何解释?”
毕松面上神色不断变幻。
难道他跟邓延说话的时候,苏放就在一旁听着?还故意记了下来?
“既然毕大人不说,那本官就替大人讲讲。”陆青帆望着满朝文武和嘴角仍旧挂着谦逊笑容的逸王殿下道:
“案发当日,毕松故意避让人群、单独跟邓延告假,并借口怕落人口舌、请求邓大人莫要写在考勤册录上,为得便是瞒天过海,让其他属下以为毕松并未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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