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袖和表带同色。唐蕴发现匡延赫好像很喜欢那种暗暗的绿色调,家里的窗帘、餐具、沙发、地毯、甚至是手机壳……
唐蕴能想起他家中很多带绿色的细节,并且协调出一种很高贵的味道。
就像他本人一样,即使套了件很素的衣服,那款款步伐,乱中有序的发型,器宇轩昂的姿态,都在悄悄告诉别人,他很有背景。
匡延赫的右手露在外面,纱布拆了,伤口用体育生们常用的肌内效贴布卷了一圈。
也亏他想得出来这办法。
这么压着伤口,会不会疼啊?
“等很久了吗?”匡延赫钻进车里时,问了一句。
“没有,我也是刚来。”唐蕴今天很难得的,没有在匡延赫身上闻到什么味道。
“你车里很香。”匡延赫扣上安全带说。
那可不,专门为你喷的。
唐蕴满意地笑笑说:“车载香薰的味道吧。”
匡延赫:“感觉很像是乌木沉香后调。”
“……”这人是狗鼻子吗?这么灵!
不过转念一想,一些很经典的香水味是很好辨认的,想必匡延赫也用过这款。
唐蕴装傻充愣,转移话题道:“你胳膊上的纱布怎么拆了,已经好了吗?”
“没事,本来就是一点小伤。”匡延赫甚至动了一下手腕说,“我怕被那边的销售认出来。”
唐蕴定了个目的地,启动汽车:“又不是一个楼盘,销售也不可能是同一批啊。”
“那天活动现场拍视频的人很多,保不准有人录下来传到了网上,保险起见吧。”匡延赫从包里拿出一顶宽檐渔夫帽,还有一副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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