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辰吧。”
“一个多时辰后,他不说,别人能知道他吸入过麻药吗?”
施菀想了想:“大概……很难,我自己是不知道怎么看出来。”
“所以如果时间再长一些,更加不可能看出了,比如第二天?”
施菀这会儿确定道:“那自然是不能。”
陆璘问:“你医箱内是不是有这种麻药,能给些我么?”
施菀疑惑:“陆大人要这个做什么?”
“有个朋友要,我想着你这里有,就顺便替他要了。要不然,你再给我些治外伤的止血生肌散。”他说完,又补充道:“我付钱。”
施菀却是大方道:“不必了。”说完打开医箱,将他说的东西给他。
“这一包是止血散,这一瓶是麻药,止血散倒能随意用,麻药是有微毒的,不可随便乱用。”
“好。”陆璘接过东西,两人一起出门去。
这一日天寒地冻,冷得手脚无知觉,天空上方弥漫着一片乌蓝,似是要下雪。
到下午,这股寒气愈烈,街上行人也少了,早早就回了家。
韦超自宫中出来,心里没来由地烦闷。
他本来混个闲职,待得好好的,他爹非要给他安排个筹备太后生忌的差使,虽说事情也是别人做,但他要去应卯,总要露个脸,人也就不能去别的地方了。
如今国丧已去了两个多月,青楼妓馆都允许开业了,小老百姓们都得了自由,像他这样的皇亲国戚却还要守丧,他更是一肚子火没处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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